2009年5月22日 星期五

The Private Life of Masterpiece 曠世傑作的秘密


之前看到 richyli blog 上推薦的這套「The Private Life of Masterpiece」
覺得很有趣,影片應該比介紹畫作的圖書來得容易消化。
因為我的小朋友比較少,就從圖書館預約借來看,現在也看了一半,到第四集講 Munch 的 The Scream。




影片當然會提到畫作技巧(濕壁畫乾壁畫? fresco?)我不是專業,也只能姑且看看。
引起我更多興趣的部分,是畫作背後時代的故事,跟人的故事。
有畫作本身遭受的的悲慘待遇,例如「最後的晚餐」、「The Battle of San Romano」跟「耶穌復活」
或是描寫大時代故事的「El Tres de Mayo 1808」跟「Liberty leading the people」
也有僅僅因為畫家為了餬口而產生的,「The Art of Painting」(畫家是「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」的作者)
跟「葛飾北齋」的「神奈川沖浪裏  the great wave」。




看到現在讓我印象最深刻的,倒不是某幅畫本身,而是「葛飾北齋」的一段話。

這日本的版畫家「葛飾北齋」畫了一輩子浮世繪,到了晚年可享清福的年紀,因為好賭的孫子敗光家產而必須繼續工作。
而 60 歲開始畫出一系列以富士山為主的成名作,在一段關於自己畫作的自傳裡面他寫到:

我六歲開始臨摹,一直到五十歲才做出一些小有名氣的的作品。
但在我七十歲之前的作品,真的都沒什麼值得一提的。
我在七十三歲才掌握了蟲魚鳥獸的身體結構,還有植物生長的姿態。
如果我繼續努力,到八十六歲應該可以更加進步,到了九十歲就能看透它們的自然本質。
到一百歲,我就可以完全瞭解它們的神髓。
一百三、四十歲,我筆下每一點每一畫,都能栩栩如生。
希望老天賜給我這麼長的生命,讓我證明所言不假。


可惜大師沒能活過百歲,死前的遺言是:「如果老天能再給我多活十年……也許五年就好,這樣子也許我就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畫家。」
謙卑到認為自己還不夠格稱為一個真正的畫家,卻又驕傲到期許自己終於能成為畫神,而願意付出一生追求卓越,這就是藝術家精神哪。


求仁得仁


許願時要小心選擇願望內容,因為它們真的可能會實現的!
一週前,她們滿懷怨氣嬌嗔的說:「為什麼觀眾都在喝酒聊天,沒在看我們!?」
一週後,她們滿臉驚恐緊張的說:「為什麼台下觀眾都在看我們,壓力好大啊啊!!!」
(作者睡覺,下集繼續)


(圖說:還好我們尾牙不用這樣…)


尾牙季前兩個月,「金包銀大舞團」得到一個藥廠的尾牙表演機會。
雖然她們要表演的曲目我完全沒學過,為了好玩我也提出表演當天幫忙顧包包拍照。
後來我上班的公司也缺節目,我想說既然她們平時都有練舞,就找來湊節目順便練膽識吧………

第一場表演是某大公司(營業額有「海角三十億」)在某大飯店(疑似五星級)。
表演節目也是五花八門,許多衣著華麗的人在休息室來來去去,讓我覺得大公司排場就是不同,表演節目的數量是我公司大概六七倍吧…
聽說我們的表演是接在魔術師之後,一聽到有魔術師我整個人都熱起來了。
想到小時候的大衛魔術,不知道會不會魔術師表演結束時念個咒語,然後蘇的一聲整個舞團就被變到台上要開始跳舞了。

後來證明我想太多,魔術師上場的時候,就有拿著無線電的男子出現,通知我們到舞台後面準備了。
舞台後面就是廚房上下菜用的通道,雖然一群穿著華美舞衣的妙齡女子跟油膩的碗盤實在不搭,
但也許這就是光鮮亮麗演藝生活背後不為人知的一點小辛酸吧。(鼻酸)
很敬業的大家找到一點空間就繼續複習舞序了,只是晚餐吃太少,所以大家都深情款款的望著旁邊準備要上的菜。

輪到舞團上台,一開始跳我就發現,根本沒人在看呀!
每個人都在鬧烘烘的喝酒、聊天、對小孩吼、比抽到的獎品。
跳完之後,她們也說「除了你跟小朋友之外,根本沒人在看!」
雖然有生氣,但是看到白花花的鈔票之後,就好了。(但其實錢也不多,大家真是好相與的人啊…)


過了一星期之後(跳一下)就到了敝公司尾牙了。
敝公司比較小,選的餐廳也比較小,因此舞台也比較小,能容納的人也少了。
休息室裡面只有我們三個人,大家突然感到人多勢眾果然是有道理的,於是就召喚團長 Winnie 來。
團長來了之後果然士氣回復了,而且團長還幫忙重新化了妝。



一上台就發現跟大公司不一樣,喝酒的人沒幾個,而且餐廳上菜也上得懶懶散散,
所以大家就好像溺水的人看到稻草也要抓住一樣,專心看表演。
好不容易跳完之後小姐們都緊張得臉紅了。
我問同事覺得今晚表演怎樣,同事說「覺得今天晚上發生最好的事情,就是你帶來那兩個女孩子了。」

上面兩張圖都是我 google 「尾牙」得來的,想起來我那天表情該不會就跟郭董差不多。(登愣)
然後………突然不知道怎麼結尾了,當傳記作家鋪梗也是很辛苦。
除了「化妝就是得擦個死白」之外實在也沒什麼心得。
就講到這邊吧!大家晚安~(揮手慢慢落幕)


2009年5月6日 星期三

洞窟


我剛開始學跳 flamenco 的時候(比現在更「剛開始」一點)
就覺得,完全沒接觸西文/flamenco的觀眾,聽西文會感到有很多隔閡吧。
後來發現其實就算在學 flamenco 的同學,儘管舞跳出來很美,也是不太懂歌詞的。

我就想,還是要想辦法配上中文/台語歌詞吧。
去年看一個 flamenco 團表演,跳了一首叫做「假罷每(吃飽沒)」的,很有趣。


有次聽「蘇打綠」的「Believe in Music」這首歌,就覺得前面那段伊伊呀呀好印度/中東/moor風,
感覺主唱青峰都要披著絲巾出場了。

「Tizzy bac」的「維克多的玫瑰」這首歌長度七分鐘,後面有兩分鐘都在哭喊「啦~啦啦啦」。
也許就是這些還沒有成為主流的所謂「地下樂團」,才敢這樣做一首歌放在單曲拿出來賣。
而且「地下樂團」就跟「洞窟」很登對的感覺啊。

她們還用同一個曲做了一首法文歌詞版本的 La Rose de Victor……
這樣一想,如果多個西文版本好像也很配。


所以問題來啦,you don't talk about it, you do it!
作為習作,想辦法把提到的這兩首歌配上舞吧。
另外加上一首 radiohead 的 creep。
我並不覺得 creep 很適合 flamenco ,不過我覺得它很好聽,而且我是個 creep 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