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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sabel Bayón 的 Dju-Dju : 你真的無論如何都要彈下去、跳下去嗎?

在舞蹈進行中間,調暗舞台燈光、樂手席聲音壓低到幾乎聽不見。 讓舞者像是盲目的小動物一樣在舞台上盲目移動。 在吉他手每次演奏同一段旋律後,當場剪掉一根弦,再彈一次。 直到剪到只剩下一根弦,吉他手完全不用和弦,改用單音表現。 直到六根弦都剪掉,吉他手改成在吉他上敲打,來表現同樣一段旋律的節奏。 直到歌手把吉他拿走,吉他手的敲打從吉他改成到自己的身體上,一樣是同一段旋律的節奏。 一連串設計除了展現創意之外,似乎也在對觀眾提問: 「妳真的那麼愛跳舞嗎?就算沒有觀眾要看妳、沒有音樂當妳的嚮導跟陪伴。 你真的那麼愛彈琴嗎?就算弦一直被剪斷。 你真的那麼愛寫程式嗎? 就算老闆跟產品經理,對你下指令要求你做了一件又一件在軟體工程上會招致 厄運 的行為。 (沒有清楚的規格、沒有足夠人力跟時間寫自動測試、完全不合理的超緊張時程) 」 上面是昨天看 Isabel Bayón 舞團 Dju-Dju 我最深刻的感想。 劇院中一邊演著想著,觀眾席也一邊開始有人受不了而中途離席。 問題又是在反問藝術家自己:「妳真的這麼愛妳的這個想法跟創作,就算明知道會被觀眾噓聲、中途離席,還是要演嗎?」 * 有一整段,不斷被「低語的幕後聲音」要求做出 厄運 之舉。 把鹽罐子打開灑鹽、從梯子下面穿過去、拿著黃色帽子跳舞、 跳 Petenera 跳到一半有個燈架從天上掉落砸到地上、把鏡子打破。 * 歌手 David Lagos 不知何時戴上了西洋幽靈的面具,幽靈在唱歌。 * 在歌手跟吉他手穿著白袍唱著美妙的歌曲時,聲音突然變成大聲恐怖片音效, 畫著大濃裝的舞者突然從觀眾席冒出來,所有觀眾被嚇到喊出來、笑出來、咒罵、噓聲。 坐在最右邊座位的我,則是很擔心會再來第二次,從我旁邊的走廊之類。 * 三個女舞者穿著日本或荷蘭的木屐走出來,用木屐踩腳、赤腳踩腳。 * 三個人跳舞跳到坐在地上繼續跳,坐在地上做了一個 llamada. 這可能得是 flamenco 觀眾能看出此趣味。 * 坐在椅子上上的 Isabel 用手掌、手肘、膝蓋、小腿、Pikachu 酒窩造型護膝,跳完一個 Petenera 手語小劇場。 * 坐在搖椅上的 Isabel 被另外兩個舞者拉出她身上的披肩,一邊拉一邊她發出老巫婆似的呻吟。 * 又一波觀眾受不了而走掉,然後,Isa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