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拉索九月 fun flamenco 同好會感想
這次米拉索的同好會介紹了很讚的詩歌。 詩人 Federico Garcia Lorca 的詩「 Romance de la luna 」 Camaron 有唱過 。 另外是 Mecano二人組以此為靈感的流行歌曲「 hijo de la luna 」 Sarah Brightman 有唱過 。 評論家/學者出身的 Pisui (碧斯蔚)老師分享了很多她個人對 flamenco 的觀察跟看法。 因為我最近常常遇到「就這樣一期課一期課學下去嗎?未來的方向在哪邊?」的困擾, 所以對於這種觀念上的討論,很感興趣。 (謎之音:才上兩年課你在跟人家「困擾未來的方向」什麼啊啊~) Pisui 老師認為,在眾多世界音樂中,flamenco 算是很有生命力的一支。 (她說,這當然是個後見之明的結果) 她眼中的 flamenco 是一個光譜,光譜的一端是最原始的吉普賽人在自家後院跳跳的形式, 另一個極端是現在整個世界都看得到的「劇院表演」、「藝術節」、「flamenco 電影」等等形式。 很多人在談論「什麼是真正的 flamenco」的時候,其實是在談論這條光譜上的不同點。 她認為 flamenco 從「吉普賽人的後院」移動到「紐約的劇院」的時候, 有些很有「力量」的元素被犧牲掉了,這是「可惜」了,但卻不能說是「錯」, 因為要成為一個「殿堂藝術」,成為一個產業,必然要付出代價。 她說這些「力量」在哪邊呢? 是那種「我不是為了賣票給你觀眾而跳的,而是自己高興而跳的」。 那種「觀眾即表演者、表演者即觀眾」的狀態。 是哪種「我是越跳越往裡面收」而不是「嘿我跳舞跳得好好看大家快來看啊」的精神。 這樣的 flamenco 舞者一上台,就可以達成很強烈的「存在感」,一個簡單的動作,就可以用精神讓觀眾瘋狂。 古老的藝術就有這種力量,例如中國的京劇,日本的能劇、歌舞伎。而 flamenco 甚至還算比較年輕的。 東方跟西方的不同 flamenco 舞蹈的抽象性